一双手递来水瓶和纸巾。

严妍前天回剧组了，忙中偷闲打过来，一定不只是为了问妈妈的事。

“她没住在程家，住在云园小区，我发地址给你。”

至于什么能醒来，谁也不能回答。

“符媛儿……”

她觉得自己很可笑，这都什么时候了，职业本能竟然没消失。

严妍问明白是哪一家会所，诧异的吸了一口气，“你去什么地方采访不好，干嘛去这里！”

助理对公司有感情，所以留了下来。

“他提过让我窥探其他公司的标的，我也试过，但网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的情况？”

出乎意料，她刚把想法说出来，于辉就答应了。

程子同已经恢复平静，“没什么。”
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，可以想些什么。

“老爷说，他累了一辈子，烦恼了一辈子，现在年纪大了，只想清净清净。”

这里灯光昏暗，再加上花瓶的花纹都是绚烂多彩的大花，所以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
“对……对不起。”严妍很不情愿的说了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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